风情沧州之三十一吴桥沿着你的路,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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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沧州之三十一:吴桥·沿着你的路,一直走下去编者按:一卷《风情沧州》,让我了解了不一样的沧州,同时也认识了此书的作者吴思妤女士,她笔下城市我都去过,也非常熟悉。今日读之,却倍感陌生,后思之,如人取景,视角不同。征求吴思妤女士同意,自今日起《风情沧州》一书全文将在诗眼看世界刊发,请大家和我一起体感不一样的文化沧州。吴思妤:沧州广播电台记者,河北散文学会会员,沧州作协副秘书长。作品散见《沧州日报》《小小说选刊》《散文风》等报纸和杂志,作品《酒碗》曾获得首届王蒙文学院全国文学作品大赛一等奖,《蒹葭宛在瀛洲生香》获河北省散文学会第10届河北省散文名作二等奖,沧州市“金恩杯”散文随笔二等奖,“金恩杯”纪念沧州建州周年散文随笔作品大赛三等奖等等,著作有散文集《风情沧州》。作者语:我是一个典型的家乡控,这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深爱到骨子里。走出沧州,我会不留余力地宣传沧州的美好,维护沧州的方方面面,不允许人们说自己家乡一点不好;走出河北,我也会不留余力地宣传河北的美好,像维护沧州一样维护河北,因为,这里有我的家乡。走过沧州的每一块土地,都会情不自禁地激动,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拥抱它。当深情无法宣泄的时候,我只能选择用文字来表达。我爱我的家乡,唯因爱,所以一往情深。吴桥·沿着你的路,一直走下去吴思妤“他们都是我的孩子!”仍然枝繁叶茂、老当益壮的唐槐,笑呵呵地说。树枝微微划动了一下,似乎在豪气万丈地挥动着胳膊,划定地盘。距今已经一千多年的,顽皮地眨了眨眼,一副老顽童的样子。“你也是我的孩子!”挺着中空的身子,屹立不倒的汉槐,像是已经须发皆白、年过百岁的老爷子,面对自己已年逾花甲的孩子,仍然像小时候一样不屑地教训着,完全无视他也已经子孙满堂。事实上,面对吴桥所有的槐树,不,所有的植物,我都怀有十二分的恭敬,不轻慢,不亵渎。因为我知道,它们,有自己老祖宗庇护着,或者说,为它们撑腰。一株汉武帝曾经拴过马的槐树,你很难想象,它的年龄。也许,大禹治水时,它就伫立在田野中,看着河流呼啸而过,看着河水像他的孩子一样,欢快地奔向远方。有些心酸,有些舍不得,但是,更多的是欣慰,是对孩子们美好的祝福。又或者,彼时的它,也只是一个孩子,娇嫩细弱的身躯,淹没在田野茂密的树林中。那时的它,怎么也不会想到,身边顶天立地、如庞然大物般宽厚的大树长辈,和他一般身高的小兄弟姐妹们,在时光的滚滚长河中,都逐渐消失、死亡,只剩下并不出色的它,目睹着这沧海桑田、人生百态。已经过去多少年,它其实也不记得了,唯一让它还能有几分挂念的,也就是脚下这片土地。也正因为如此,在这个并不算大的小县城,就连路边的玉米,都精神奕奕、昂首挺胸的,硬是比别的地方多了几分神采。连带着,走在吴桥的土地上,不论是植物还是人,都是那么底气十足。是从远古就存在的历史,给了他们这份底气吧!一个地方,没有历史,就会像无根的浮萍,惶惶而不安。即使外表的强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缺失。而吴桥,这个不起眼的北方县城,却有着与地域面积不相符的底气,甚至,是几分不显山不露水,含在骨子里的傲气。是的,傲气。站在澜阳书院前,我相信,他们有傲气的理由。厚实端凝的青砖,已经斑驳剥落,却依然坚挺如故,三百多年来,从未改变。走廊的柱子,不知是什么木头的,历经风雨,居然也如青砖一般,笔直傲立。曾经,有多少莘莘学子,意气风发地从它们身边穿过,奔向遥远的未来。又有多少学子,用朗朗的读书声,打破廊间的寂静。如果说,古槐给了这方水土生命。那么,书院,就让这里的人有了自己独树一帜的精神和思想。书院的锁已经锈死了,最终,只能砸开,我们才得以进去。踩着木梯,拾级而上。没有想象中的破败腐朽,结实的木梯,清晰地传出“咚咚”的脚步声。两边的扶手,不知被多少双手轻抚过,光滑地露出本来颜色的木纹。整个教室内部都是木质结构的,地板也如楼梯扶手一样,在无数学子踩踏下,显示出年龄的轮廓。一横一竖,纵横交错,紧紧相连的地板,它们是不是比外面的青砖木柱,更多了几许故事。这个培养出王问羹、吴棠糊等一代名流,考取进士6人、举人若干,其中数人成国之伟才的地方,听过无数次朗朗书声,送走过一批又一批学成的学子,迎来一批又一批渴求知识的孩子。这里,有着多少心酸泪水、快乐求知的故事。曾经满满当当,到处都是书声的地方,如今,空荡荡的地板上,清晰地印着我们几个外来者的脚印。除此之外,只有声声不断的蝉鸣陪着它们。窗外,浓翠如盖,室内,空气都是凝滞的。仰视着因为久无人居而破败的房顶,我轻声问:“你们寂寞吗?”从澜阳书院出来,同行的朋友介绍,书院周围是镇上的幼儿园、小学、中学,虽然是暑假,但仍可见孩子们在操场上穿行的身影。我忽然醒悟,他怎么会寂寞呢?这里,朗朗的读书声从未间断过。三百多年来,从书院到学校,这里承担的,始终只有一个使命,教书育人。就是在这里,吴桥的精神,一代一代,传承着,从未间断过。传承。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精神力量,吴桥的力量,就是传承。一代又一代吴桥人,骨子里,其实都有着老槐树一样延续不断的性格。认准了,就一直走下去。不管他时光流逝,不管他朝代更迭。不管是吴桥引以为傲的杂技,还是一把小小的宫面。谁能想到,年前,几个也许还是无意识的动作,就这么一直延续着,延续着,被这片土地上的人,无限地扩充着,精湛着,把原来只是无意识的小游戏,一步步,登堂入室,在那些万物贫瘠的朝代,成为养活这方水土的一种重要方式。从龙山时期,到唐朝时期成为皇帝的宠儿,一直到现在,成为享誉世界的吴桥杂技,无数的吴桥人,前赴后继地传承着,发扬着,从未间断。还有那一束束洁白如丝、弹指可断的挂面,三百多米长的面如千丝万缕垂下来,像细软绵柔的白纱。年轻的小伙子,在这座安静淡泊的小城,坚持着两千多年来的传承,一丝不苟地继续着,用十三道工序,煮出删繁至简的“程式手宫面”。让每次相遇,都如初见时根根清秀。已是夕阳西下时分,雨后的吴桥,嫩绿、鲜绿和墨绿层层叠叠,深浅浓淡,错落有致,千百年来,就这么一直专注地绿着,精神着。就像,我在吴桥杂技学校看到的孩子们。最小的那个孩子,才八岁,一个接一个地翻着跟头,柔软的身子,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师傅的教导,甚至是训斥,才达到这种水平。其他孩子还依偎在母亲身边撒娇时,他已经在为杂技的传承做着努力。还有我们旁边这个一直在顶缸的孩子,不管身边有谁,不管多长时间,哪怕连一丝眼神,他都没有分给我们,专注地沉浸在他的世界,所有的精气神,都放在了他头顶的缸上。那一瞬间,我的眼前,是无数根根清秀的手工面;是澜阳书院被抚摸的棱角、花纹皆无的扶手;是那个八岁孩子一个接一个的跟头;是吴桥县城边,那位只在最热的几个月出摊的烧饼师傅,用最原始的方式烤出麦香浓浓的烧饼;是苦井甘泉旁边固执地拧着身子,用并不浓密的树冠遮住井口的枣树;是金鼎古籍厂房内,吴桥澜阳书院女工们用温柔的手,把散发着墨香和木香的宣纸一针一线缝制在一起;是唐槐宽敞的树洞内,一片悬浮的绿叶,历久新……是他们,是无数和他们一样的吴桥人,把吴桥的精神,吴桥的力量,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延续下去,让这个小城,如一颗明珠,在时间的长河中,一直熠熠发光。我看到,老槐树正在抚着长须,微微扬起长眉,得意地微笑着。有子孙如此,又如何不得意。编者简介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男,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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