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技之父孙福有之八作者武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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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之父孙福有》之八

作者:武鹏

十二把利剑

列强盘踞,内战频繁,天灾人祸压得老百姓喘不过气来,不甘心做奴隶的中国人民觉悟越来越高,革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此时,上海那些罪大恶极的洋人、卖国贼、特务和青红帮的死硬分子被暗杀、失踪的事件屡屡发生。

杀人魔鬼孙晓东,人送外号“孙小虎”,是亲日卖国贼汪精卫伪上海55号特务机关的头子,又兼黄埔江滩的军区司令员之职。此人为人奸诈,阴险毒辣,是汪精卫心目中颇有本事的头号红人。于是,给他配备的下署人员不仅多,而且都是些穷凶极恶,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且与青红帮的头面人物来往频繁。

久闻“中华国术大马戏团”盛名,一心想先睹为快的孙小虎杀人如麻,血债累累,常遭暗算,就是不敢离开他的特务机关到大棚里去看演出,便下令手下人到“中华国术大马戏团”演出大棚叫孙福有带几个杂技高手到他指定的地点去演出。

本来一提起特务机关就会令人谈虎色变,毛骨悚然。孙福有接过孙小虎手下人送来的纸条一看竟是55号特务机关头子孙小虎的手令,刹时吓得脸无血色,险些晕倒。孙福有听到这个55号特务机关的传闻太多了,而且都很恐怖吓人。据说凡是被抓到55号特务机关的人,无论你神通多大都无一幸免活着出来的。孙福有思来想去,又惊又怕,但既然如此,又不能不去。为防不测孙福有把他的内弟张连镇,妻子茄莉和几个主事儿的人叫在一起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有神鞭手孙吉星,卸索大王孙吉堂,大力士伦金兰和乐队的几个队员与孙福有一同前往。棚里由张连镇、茄莉、范连瑞等守候门户,以防不测,设法接应。

第二天一早,孙福有开着两辆双排车来到了55号特务机关的大门前,车一停,两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全副武装的门岗走上前来,说:“车上装的什么?我们要检查一下。”说着就要上车检查车上的道具。

孙福有听罢急忙说:“我是应邀为孙队长演出杂技的,车上装的都是道具,魔术道具都保密,一查我们就无法演了。”

“这,我做不了主!”门岗说着转身进了门旁的保卫室。

片刻,保卫室里走出一个身着中尉官衔军服的年轻军官,身后还有两个护兵,他把手一挥说:“领他们进去!”说罢,那个年轻的军官和两个护兵上了车,把孙福有和演职人员带到了临时彩房门前(演员们化妆和准备道具的房间)以后,那个当官的把脸一沉,拿腔捏调地说:“我们孙队长最近多次被暗刺,眼下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呢,不查出了事谁负责任——查!”说罢,那两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彪形护兵把所--

有的道具统统地都看了个仔细,也没查到可疑的东西,便扬长而去。

演出场地就安排在外间的会客厅里,演出前孙福有一连跑了三趟厕所,一是他那颗胆小怕事的心,像25只老鼠钻在肚里百爪挠心似的站立不安。二是想借此观察一下地形,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好有个安排。再说他看到孙小虎靠在一张大沙发上两眼圆睁,不时地闪着阴险毒辣的目光,左右两边还站着四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的彪形卫士手握短枪,做出随时应战的神态,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演出开始了,孙福有率先出场表演了《仙人摘豆》、《空杯取酒》、《断带复续》等几个中国优秀传统魔术节目后,又有神鞭手孙吉星表演了《鞭技》,孙吉堂表演了《卸索》……最后由孙福有表演了压轴戏《十二把利剑》。

孙福有身穿黑色燕尾服,头戴深灰色礼帽,迈着八字步走进表演区向彩房里一招手,助演便推着一个两米高的大立柜停在表演中心区,然后站在一旁,此时,孙福有打开柜门,以示让孙小虎看个真切,柜内空空,并无他物。这时,乐曲四起,一位少男粉墨登场,接着翻了几个跟头,进了立柜。孙福有关好柜门,由助演推着立柜走了一圈,以示左右背后都无任何机关。然后手执利剑,从左到右,从前到后,横竖交叉地插入柜内,当插到第十二把利剑时,乐队加快了节奏,孙福有动作加快,用力向里猛地插了进去。此时,只听得柜内“哎呀”!一声惨叫,露在外面的剑柄上立刻被血染红,滴血不止。随着助演的吆喝声和鲜血的流出,孙小虎和几个保镖睁大了恐怖的眼睛,缩短了脖子,张大了嘴,此时,孙福有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快!”慌忙中从立柜上抽出那十二把利剑,迅速打开立柜的门儿。“呀!”令人感到意外的事,柜内空空如也,那男子无了踪影,孙小虎正在感到惊疑时,孙福有再次把柜门关上,助演又推着立柜转了一圈停在原来的地方,孙福有上前又将柜门打开,“呀!”里面却站着一个半裸体靓丽的摩登女郎,妖声怪气,花枝招展,走出了立柜,“呀!好漂亮的女郎!”孙小虎垂涎三尺,惊喜若狂,便向那女郎频频招手致意,让女郎到他身边来,那女郎心领神会便朝孙小虎走来,且边走边解胸前的乳罩。那女郎走到孙小虎跟前时,乳罩掉了下来,孙小虎刚想把那摩登女郎往怀拉,仔细一看却是个男的,刹时,目瞪口呆,好让人大失所望。

还好,就这样演了一天两场,虽说没讨得孙小虎的欢心,但也没有惹出麻烦,包银却没有得到,只好空手而归。

香头的婚事

斗移星移,日月如轮。弹指间,香头已经变成十七岁的似花如玉、豆寇年华的大姑娘了,按孙福有老家吴桥的风俗习惯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可是,对于头脑单纯得象一张白纸似的一心扑在钻研杂技艺术的香头来说,根本就没想过自己的婚事。

想不想是另一回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在封建社会的旧中国子女们到了结婚的年龄,当父母的就不能不操这份心。孙福有的大妻子张凤兰为他只生下这么一个女儿,茄莉呢,与孙福有结婚快20年了,根本没有生育,况且到了快40岁的年纪,恐怕再生育也有点难了。面对这种情况孙福有不能不心事重重。他既要考虑他的事业,又要让香头满意,他考虑来考虑去,终于想出一个两全齐美的做法来。

“中华国术大马戏团”有个演员叫范连瑞,老家是吴桥范屯村的,离孙福有住的村孙龙庄只有半里路,又互相了解,范连瑞签子活(行话“杂耍儿”),粒子活(戏法儿)都不错,又有坛子绝活儿。长得身段潇洒,面目俊秀,人也聪明诚实,办事机灵爽快,只不过年龄比香头小三岁,要说在那小女婿儿风行的年代还蛮符合时俗呢?但就是不知道香头满不满意,便与茄莉商量此事。

知女莫如母,茄莉很清楚,香头志气大,眼光高,在她眼里只有那些有些名气的才貌双全的年轻人才能看得上。虽说在这个团里20岁上下的年轻人成器的倒也不少,可是与香头相比,那就显得逊色了。依茄莉的看法托香头的干娘宋美龄给她找个当官的。孙福有不干,说局势不稳,前程难测,再说在他眼里,国民党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是女儿的婚事,当父亲的不好说,就让茄莉去成全此事。茄莉没有儿女,香头的亲娘又不在身边,茄莉和香头的母女关系一直都非常好,感情上很合得来。

“香头,你年龄也不算小了,该成亲了吧!”茄莉笑眯眯地看着女儿。

“妈,你说什么?……”香头的春心有些骚动,但又有点害羞,脸变成了粉红色。

“孩子,不要不好意思,告诉妈,有目标了吗?”

“妈,我没……有”香头害羞地低下了头。

“你要是真没有目标,你爸给你挑了一个,我也觉得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香头心里在咚咚地敲鼓,红红的脸上渗出了汗珠,只是羞羞答答地低头不语。

“我可要说啦!”茄莉欲说又止。

“妈,我,我不嫁行吗?”

“傻孩子,不嫁哪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再说你连个兄弟都没有,咱这摊子家业不就完了吗?你爸还等你选继承人呢?”香头听了低头不语,似乎同意了这个见解。

“你爸给你招了个女婿,这小伙子你也认识,就是你的师弟范连瑞,你看怎样,成吗?”茄莉说完把香头搂到怀里吻了吻香头的脸说:“你爸爸说了,这孩子不错,聪明伶俐,通情达理,技艺也不错,还有一表人才……不过你爸不勉强你。”

“不知道人家愿……”香头说完低下了头。

茄莉一听有希望便说:“先用不着管那头,你要是愿意了,咱可以托人去跟那头说吗!”

“我听爸妈的,爸妈要是看着行,就行呗!”香头那红红的脸上泛起了笑容。

其实这个事用不着托人到老家吴桥范屯范连瑞家去说,再说哪有不应的道理,香头要人样子有人样子,要本事有本事,再说孙福有又有那么多的家业,象这种好事到哪里去找,这是他做梦也梦不到的事啊!哪有不应的道理,其实范连瑞的哥哥范连有也在这个团里当演员,跟他一说,让他向老家拍个电报告诉父母一声不就成了吗?

香头的婚事很快就在团里公开了,大家都挑着大拇指说:“这真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没过多久,孙福有便给女儿香头举行了婚礼。从此,范连瑞不仅是孙福有的女婿,而且也是孙福有的儿子——全部家业的继承人。为此,孙福有还叫范连瑞把名字改了,改叫孙吉成。

文彩之死

这天,孙福有收了午场,回到下榻处,门一闪,进来一个邮差,送来一份香港某商业集团公司的一份加急电报,邀请中华国术大马戏团赴香港为“远东商厦”开业典礼表演杂技节目。孙福有掂着手里的电报十分为难,去吧,舍不得上海刚“火”起来的生意,不去吧,邀请者势力颇大,怕惹出麻烦,得罪不起。此时,聪明的玉凤看出了义父的心事,便毛遂自荐,要带上十个演员赴港演出。

孙玉凤出身贫寒,五岁时为生活所迫被父母卖给孙福有做义女,学徒当“小抄凡儿”,孙福有看她可怜,再加上玉凤从小聪明伶俐,练功时又勤奋刻苦,学嘛会嘛,练嘛精嘛,很讨孙福有喜欢,不仅把她认做义女,而且对待玉凤和对待香头一样关心疼爱她,孙福有念玉凤是个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子,觉得放心不下,就让一名叫贾文彩的男演员陪她同往,玉凤欣然答应,第二天一早动身,如期应邀参加了演出。玉凤亲自组织节目,一举成功,倍受邀方和观众的欢迎。

香港“远东商厦”开业典礼的演出活动圆满结束了,玉凤正想率团回大陆之时,突然,又接到香港总督府一个参议员的请柬,约玉凤到他家赴宴。该参议员姓岳,名天虎,绰号“飞天武”,是香港青帮头子,拥有徒子徒孙成千上万,且和英国香港总督府关系甚密,被委任为总督府的参议员。他自持权势为非作歹,无恶不为,百姓畏之如虎,敢怒而不敢言。孙玉凤接到请柬后,知其势力颇大,怕惹出麻烦,拒绝不得。再说凭自己这身武功绝技,遇到意外也能应付一气,想到这里毅然接受了“飞天虎”的邀请,带着贾文彩等十人前去赴宴。

说话间,来到岳家,“飞天虎”满面春风,格外热情,让下人将贾文彩等十人安排在前院就宴,他却将玉凤请到后院楼上由自己单独坐陪,酒席间,飞天虎一脸淫邪之色,甜言蜜语,百般殷勤。

谁知酒过三巡,飞天虎竟恬不知耻地向孙玉凤提出娶她做三姨太,并动手动脚,秽语猥亵。玉凤一见,勃然大怒,拂袖而起,夺门欲走。“飞天虎”急忙上前扯住不放,玉凤见势一个扫裆腿把“飞天虎”踢翻在地,闯出门来,不料门外站着几个保镖,手持短枪,匕首猛扑过来。于是玉凤便与众打手打了起来。这些打手虽说没有什么真功夫,但却都是些不怕死的亡命之徒,且越打越凶,越聚越多,玉凤见寡众悬殊,恐久战有失,便想法设法离去。正在此时,贾文彩等人闻讯赶来助战,腾跃,滚打,犹如虎入狼群。瞬间,一群亡命之徒被打得犹如王八吃西瓜——滚的滚,爬的爬,好不凄惨。

此时,飞天虎一见贾文彩如此利害,便忙下令道:“开枪射击,只准打男,不准打女。”话音刚落,枪刀齐发,厮杀中贾文彩不幸连中两弹,昏倒在地,孙玉凤一见情况危急,便使出全身解数,杀出一条血路,背着贾文彩闯出岳家大门,医院。玉凤昼夜守护,端屎端尿,本来二人早有爱慕之心,经这次劫难,更加情深意重,并定下终身。

半月过后,贾文彩枪伤痊愈,出院这天,玉凤搀医院大门,忽然,一辆银灰色卧车风驰电掣迎面驶来,玉凤忙扶贾文彩躲闪,不料,那车门突然打开,接着发出几声凄厉的枪声,贾文彩当即被打死。玉凤看罢五脏如焚,凄泪雨下,嚎啕大哭。玉凤断定杀人事件定是飞天虎令其手下所为,便到警察局报案,要求缉拿凶手。但警察局的官兵都是“飞天虎”的狐朋狗友和徒子徒孙,以罪证不足为由,不予受理。玉凤没有办法只好含泪埋葬了贾文彩的尸体,玉凤料理完后事后刚回到住处“飞天虎”带着十几个打手闯了进来。“飞天虎”冲着玉凤狰狞地笑道:“孙玉凤,我已布下天罗地网,你插翅也难逃出我的手掌,你唯一的出路就是给我做三姨太,否则后悔晚矣!”

玉凤听了,沉思了片刻,转悲为喜道:“既然你如此钟爱我,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三个条件。”

“飞天虎”一听,转怒为喜道:“你说吧,我答应你。”

玉凤说:“一把贾文彩的遗体扒出来,好棺成殓,重新隆重发葬。第二给我们伙计九人买好回上海的船票,咱们完婚之后,打发他们回上海去;第三结婚那天要用最好的轿车隆重迎娶。”“飞天虎”听罢,当即答应:“条件不高,我一一照办,明日我就前来迎娶。”说罢,带着手下回去准备。

“飞天虎”走后,玉凤的师兄师弟们怒目相视,质问玉凤为什么以身相许?玉凤痛心地说:“我要为师兄文彩报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接着又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师兄、师弟,并令其马上分头安排。

说话间,到了第二天。“飞天虎”果然不食所言,派出两辆高级轿车前来迎娶,锣鼓喧天,笙吹戏摇倒也威风。玉凤欣然上车,去了岳家。岳家张灯结彩,高朋满座,把杯碰盏。喝五吆六,直到深夜,客人方才散去。

“飞天虎”不敢大意,为防意外,院内屋外,安插打手,持枪待命,认为布置严密,万无一失,这才乐滋滋的上得楼来入了洞房。

夜里打手们侧耳倾听,洞房内鸦雀无声、洞房外安然无事,这才放下心来,劳累一天呼呼睡去,直到天亮,谁知早饭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直到十点多钟仍不见新郎、新娘下楼用餐。大家感到奇怪,又怕节外生枝,下人们这才上楼敲门,可久喊无人答话,只得破门而入,只见“飞天虎”死挺挺地躺在血泊中,再寻新娘,已无踪影,却见后窗大开,窗棂上系一麻绳,直垂楼下。才知玉凤杀死“飞天虎”溜之大吉。

打手们即刻到玉凤下榻处去搜,却扑了个空,好不丧气。

孙黄合作

“中华国术大马戏团”在上海“大世界”两个多月的义演,不仅大灭了英国人的威风,还为赈灾委员会挣了许多钱。这本来是件大快人心的事,却引来了灾祸。黄金荣看到“中华国术大马戏团”为“赈灾委员会”赚了大钱,十分眼红,便挖空心思,千方百计钻进“中华国术大马戏团”内,捞一把发发财。

黄金荣何许人也?浙江余姚人,宣统年间来到上海,在县衙内当过差,后入巡捕房,当过督察长,是青红帮的创始人。此人崇洋媚外,是外国人的忠实追随,人送外号“马屁金荣”。连蒋介石都是他的得意弟子,势力颇大,无人敢惹。黄金荣耳闻目睹“中华国术大马戏团”如此气派,又为赈灾济民捐了那么多的钱,早已垂涎三尺。黄金荣为冠冕堂皇地钻进“中华国术大马戏团”确实也动了不少脑筋。黄金荣终于想起他园子里的那只大狮子,心想:“马戏团里驯兽节目用得着,对,就送给‘中华国术大马戏团’做进见礼吧!”那只狮子也蛮够威风的。于是,他打发他的手下,带着他的名片,送上那只大狮子。如此,也就等于黄金荣参与义演募捐了。这样一来,可不得了了,大报小报的记者也争先恐后地拍起了黄金荣的马屁,把黄金荣吹嘘得如何如何慷慨解囊,如何如何爱国、忧民,如何如何……如此,黄金荣摇身一变,竞成了“中华国术大马戏团”赈灾义演募捐的发起人。

孙福有为答谢这个慕名派人赠送狮子的头面人物,便亲自登门拜见。请黄金荣到团里作客看马戏。黄金荣借此也摆出一副上层人物的架子,不仅观看了演出,还多次到后台看望了演职人员,问寒问暖,百般殷勤,用心良苦。来往不久,黄金荣一看时机成熟,就向孙福有提出在“中华国术大马戏团”里当外交老板,负责后勤和外联的工作。孙福有对黄金荣早有所闻,深知此人来头不小,颇有势力,得罪不得。同时,卢炜昌退出后,团里正好有个外交人员的空缺,不得已,只好答应下来。

黄金荣当上了“中华国术大马戏团”的外交经理后十分得意,收入按孙七黄三分成,轻而易举,名利双收。二个合作半年多,倒还可以,可是,演出时间一长,再加上局势不稳,上座的观众渐渐地少了下来,收入也随之降了下来,以捞油水,圆发大财之梦的黄金荣一看油水少了,便心生一计,企图将“中华国术大马戏团”的若干节目拍成电影,捞足巨款后再与孙福有分道扬镳。

于是,黄金荣利用在“中华国术大马戏团”当外交老板的身份与上海市一家外国电影制片厂谈妥,强行让演员们粉墨登场,拍摄电影。孙福有闻讯后及时赶到拍摄现场,强行制止了拍摄。此时,黄金荣一看拍制影片,捞取巨款的阴谋未能得逞,便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变本加厉,进行反扑。于是,他指示他手下的地痞流氓和青红帮的硬死分子向马戏棚里扔石子,抛砖头……搅闹戏场。还花钱买通了消防部门,以布蓬易燃为由,强行命令拆掉大棚。当时,孙福有不在现场,演职人员们又胆小怕事,怕惹事端,矛盾激化,只能束手无策,望棚兴叹。无法制止,被迫停演。

孙福有一气之下,决定率领“中华国术大马戏团”离开上海,去往杭州。

武鹏河北沧州人。河北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沧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自年始相继在《人民日報》(海外版)《团结报》《人民中国》《杂技与魔术》等国家级报刊发表文章20多篇,省级报刊发表百余篇。且有《杂技传奇录》与武润玺合著,年10月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发行。《杂技传说》与武润玺合著,年9月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发行等。

豫之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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