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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文字温暖世界
武汉“封城”已经32天,一名当地小学生用画笔画下了心中的武汉。
“我觉得封城给我的印象就像一块冰,把武汉冻住了。不过,有许多人已经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这块冰。”
——五(3)班程彦逢
谢谢你们,向每一位用自己的体温融化这块坚冰的英雄致敬!
年的春节,“新型冠状病毒”抢占了世人
其实非但我忙,我的同事们也都是如此。有的老师忙着为大家录制微课,有的忙着为大家设计作业,有的为大家提供上课素材,有的忙着检查汇报,有的身在外地要克服各种困难上课……大家在备课群里交流,开玩笑说我们如今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成了十八线的网络主播了,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网红”喽!
二月里来忙网课,我忙碌着,备课组、年级组的老师们也在忙碌着,全校教职工忙碌着,全国教育阵线的同仁们都在忙碌着。国家有难,病毒猖獗,“人民战役”,“停课不停学”,作为教育工作者,能为国为民分忧,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是我们每个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二月里来忙网课,忙着也充实快乐着!
作者简介
惠军明,西北工业大学附属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陕西师范大学教育硕士,自由撰稿人。在《美文》《延河》《金山》《西北文学》《四川文学》《新青年》《青年时代》《辽宁青年》《新民晚报》《人民政协报》《西安晚报》《中国教育报》《语文报》等数百家报刊发表文章多篇。
宋扬
父亲性子倔。
父亲想干的事,我们劝阻不了。父亲是小城扫广场的环卫工人。以往,我们让他戴上口罩再出门,他都断然拒绝。他的理由是广场的洒水车工作得勤,尘土不大。他还甩给我们一句反问的话——比农村收庄稼的灰尘少得多嘛?言下之意,我们的卫生意识是一种矫情!
谁也没有想到,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来得这么迅疾,仅管我家远离湖北,但我们还是突然感受到了形势的严峻。
大年三十那天,父亲依然乐呵乐呵地从广场回来。我站在门口,手持消毒液要给他全身喷一喷。他吃惊而不屑地瞪着我,鼻子里哼哼出四个字:“小题大做”。我不管他怎么说,坚持朝他周身喷了一遍,还对他的手套进行了重点清理。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帮腔:“你快点看电视里头的新闻,有点吓人喔!”我把父亲“请”到卫生间洗完手,又把他“请”到电视机前。父亲平时看电视剧多,新闻几乎不看。电视上正在通报关于“非典型肺炎”的各项数据。父亲一看,神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老子天官(天啦),还硬是(真是)有点凶喔!”我拉下脸来,说:“我们一家人,只有你天天在外面,广场上人又多,你要是不注意,危险喔!”女儿也趁热打铁:“爷爷,你要是真遭了,我们全家人都要受传染的喔!”父亲平时有句口头禅“我都七十岁了,够了(知足)!够了!”,这一次,他却一下子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不是担心自己得病,而是担忧着一家人的生命健康。
第二天出门,父亲找他的环卫口罩,我递给他合格的医用口罩。中午回来时,他带回来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他的熟人,环卫公司的一个工人,几天前送完亲从武汉回来,今天被隔离起来了。父亲说的这个人我们是认识的。劳动的间隙,他们两人会凑在一堆摆龙门阵(说话)。我们都惊呆了,忙问:“他从武汉回来后,你们一起耍过没有?”父亲心有余悸地说:“只是有一次,我们隔了好几米远打了下招呼”。我们总算松了口气,却又为那个环卫工人一家感到担心。父亲说他打了电话去问,说是没有确诊为肺炎,但已经被隔离起来了。
庆幸之后,母亲提出:“反正你这个临时的工作也干不长久了(父亲年龄大了),干脆这次就不干(辞职)了嘛!”父亲的倔脾气一下子又爆了:“哼,说得轻巧喔!这个时候说不干就不干了?街上那么多环卫工人都不吃饭了?街道都不要人扫了?”一番话连珠炮一样,说得母亲哑口无言。父亲是共产党员,虽然读书不多,也说不出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但我从他的话里却分明感受到了一个共产党员的使命与尊严!
我和母亲都说不出话了。父亲见气氛紧张,嘿嘿一笑,大手一挥:“开饭!大好日子,大家开开心心过大年!”
从此以后,每天出门时,父亲都会自觉戴上了口罩。到他再进家门时,他都会认认真真地给自己消毒。我知道,父亲坚持出门是责任,父亲坚持消毒是爱。正是无数个像父亲一样的中国人将对祖国的责任与对家人的爱融合在一起,才让这个不平凡的年多了希望和温暖!
作者简介
宋扬,年出生。成都市双流中学实验学校高级教师。作品散见于《华西都市报》《成都商报》《陕西工人日报》《春城晚报》等报刊。出版有个人散文集《慢慢》。
刘耐岗
寒流漫过小城,万千灯笼一层冰霜。一场疫情袭击,更令万人空巷。红红的条幅上,各种冷冷的警告:“外来人员、车辆,谢绝入内”“聚餐就是找死,拜年就是害人”“严禁外来人员进村!”人人都把自己关进笼子里,等待解封的消息。随着疫情的蔓延,小城的防控也陡然升级——只允许一家出一个人两天出去一趟。全城的门店都关了,只有零星的几家超市和社区菜店还开着,这其中,就有建行楼下那一家。
建行楼下的菜店前身,是一个咸菜摊。摊主是一位70多岁的老大爷,瘦瘦高高的,满脸堆着笑。这是个老摊子,四五十岁的人还记得它年轻时候的模样。其实,没什么变化,货架还是那个货架,老板还是那个老板,不变的还是那个味道。三十年,物价飞涨,有的东西翻了好几翻,但是咸菜价基本没动。一车子咸菜罐子里,有洋姜,有豇豆,有糖蒜,还有各种萝卜,老人说这都是他自家腌的,不涨钱。这么些年,老人只卖咸菜,别的都不动,嫌心乱。他也不挪地方,就守在建行楼下,早晨天亮后出摊,傍晚天黑前拾摊,雷打不动。建行楼翻翻盖盖,越盖修俊,而咸菜摊晒然不动,差距拉得越来越大。
咸菜摊变菜摊,是这几天的事。小区里的人们买菜可是方便多了,慢慢的,人们还惊奇地发现,这家菜店的价格并不贵,别的地方的菜一天一个价,通通都在涨,而这里的却很稳定。偶尔有一天茴香韭菜贵了,这里就不进了。老大爷说得好,贵就不卖,便宜了再吃。
疫情不断,全城戒备。老大爷的菜店也不再收现金,他把菜一捆捆分好,摆在摊子上,又做了一个收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