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纪念句章建城年,罗城建成年
“水银”先生关心宁波地方文化是长期一贯的。笔者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大名(“水银”大既是笔名或网名)是在国内影响极大的《南方周末》,报上有关于灵桥保护的报道,当时就十分钦佩先生为保护地方文化奔走呼号的精神。
前些日子,接读“水银”先生大作《纪念“建城”,不如纪念“立州”》一帖,深为他关心地方文化的精神所打动。既然打动了,就读得细些,读细了就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读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起因是宁波档案馆举行的一次活动——要纪念宁波建城年。因此“水银”先生发帖,提出纪念“‘建城’,不如纪念‘立州’”。《纪念“建城”,不如纪念“立州”》一帖论证,明州子城原为州城,而且在韩察筑城前就有了。帖子论述:
“目前所知,建筑州城时有韩杼材撰于长庆二年()的碑文。如今整篇碑文只留下“功大而民不知役,费广而用不厉民”14个字,系于明州刺史韩察名下,原文是:“韩察,滉之孙。长庆元年刺史。易县治为州治。撤旧城,筑新城。功大而民不知役,费广而用不厉民。见韩杍(杼)材所撰《移城记》”(南宋宝庆《四明志》卷一)。不过南宋《宝刻丛编》见,《移城记》的全名为《移州城记》,而且有“撤旧城,筑新城”六个字,意思很明白,当韩察在“鼓楼沿”筑新的州城之前,原来地方是有“旧城”的。如果此前没有“旧城”,韩杼材应该撰《兴州城记》才是。那么,我们凭什么说“宁波城”只建了年呢?”
笔者认为不论是“子城”还是“州城”,并无关建城的年代。
因此《移城记》还是《移州城记》与论证建城年代并不重要。其中关键是“易县治为州治。撤旧城,筑新城”这一段。
“易县治为州治”很好理解,原来的县升级为州,县治地也必然升级为州治地。《移城记》也好,《移州城记》也好,都有一个“移”,既然子城(州城)是移来的,那么下面“撤旧城,筑新城”就难以理解——城移到了新址,新的地方筑城,何须“撤旧城”?没有“撤旧城”,也就是没有旧城,那么帖中“筑新的州城之前,原来地方是有‘旧城’的”,这话也是难以推导出来的。终究这个旧城是存疑的。
旧城不在现在的鼓楼一带,那么“撤旧城”如何理解?在新址建城,根本无需撤,建起来就是了。何况,废鄞州复鄞县后,又“徙治小溪,隶越州”。如果鄞江小溪没有优越的地理条件,复鄞县后是不会再徙小溪的。
子城南门鼓楼
从考古和文献来看,《宁波市志》述说了子城考古成果:“城墙两侧包砖,夯土部分从唐代地面开始,残高60~厘米,城墙宽~厘米。”考古并没有证明之前有城墙。
如果当时完全撤了旧城再筑新城,搬掉的土方石块有多少?根据东渡门、市舶司门段考古发掘资料,“反映了宋罗城曾经过两次大变动。第一次宋城大变动,是继唐城的基础上构筑的,宋城使用大量条石作为基础,很多地方在唐代的古城包砖之上。”“第二次宋城大变动,基本上利用原来第一次建筑的条石,而且石料的数量及加工均比第一次构筑讲究,凡是露明部分都较光滑,砌筑排列十分有规律。”元代毁城,后又复筑城墙,“市舶司城门段城墙考古表明,元代城墙是在宋代城墙基础部分加固后砌筑成的”。
虽然这是罗城的考古发现,但城墙复筑,无不如此。韩察如果完全搬掉旧城再重筑新城,怎能做到“民不知役”?从情理上判断,《移城记》(《移州城记》)中“撤旧城”之说值得怀疑。至少并不能下结论断定韩察筑城之前就有城墙。
旧城在别处?
《宁波市海曙区志》载:“南朝以前,现海曙境域多为沼泽,土地卤质。秦时宁波境内曾设句章、鄮、鄞和余姚四县,县治分居海曙东南西北倚山高燥之地。”因此想在子城之外的地方另觅城址是有困难的。
还要说一下,鄞州建立,设治三江口,废鄞州复鄮县后马上又迁至小溪。建明州后又“同设治于小溪”。据《乾道四明图经》载,年(大历六年)明州尚未建立,鄮县县治曾移至三江口。当时并无城墙荫庇。
碑文,而且是作于子城建成第二年的碑文,具有铁定的权威性,但对其解读必须结合当时的实际情况。
合理的解释是:撤旧城撤的是鄞江小溪的州治旧城——州政府不在小溪办公了,那边的衙署已经撤去,在三江口附近已经筑起新城,新州署开张办公。
找不到唐代子城布局,但是从北宋子城图来看,城内建筑都是官府的办事机构,并无民居,所以说州城只是州署之城。
《宁波市志》明确记载:“民居于子城外”——子城内并没有百姓居住。也许建州之初有董孝之这样的特殊人物居住在子城内。但到了宋代子城内已无民居(有布局图为证)。如有,也在唐至五代期间被官府赶出子城。这样将民赶出城中的“官城”更不值得纪念了!
至于董孝子,董孝子碑只叙述董孝子的事迹,并未说到董黯的居所,而且是为董孝子修庙所撰的碑文。这只不过是地方长官对所治之地历史上有孝行人物的褒扬,以此教化民众。并不能作为子城有民居的证明。
此外,董黯是东汉时期的人,东汉延光三年(年)敕封“孝子”并立祠以祀,可见他在世年代早于年,距唐大历(—)起码过了六百多年,至韩察建子城更是过了近七百年,他一直居住在今鼓楼一带?
尚书街与孝闻街交岔口有董家祠堂,笔者曾在此祠堂改成的芳嘉桥小学读一至四年级,董家祠堂与子城西侧城墙相距百米以上。董孝子庙在南门外,与子城相去更远。
从上图可看到,这个府那个厅都是官府的办事机构,常平仓、军资库也是官方的,有树木有亭子,那也只是供官家休闲所用
《纪念“建城”,不如纪念“立州”》一帖提出:“城的字义,基本有三,一指城墙;二指城墙以内的地方(比如今天”鼓楼沿“的区域);三指城市,与乡村相对。《说文解字》有曰“城,以盛民也”,指人口密集、工商业发达的地方,通常也是周围地区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随着历史的进步,没有城墙的居民聚集、工商业发达的区域,也叫“城”“城市”了。那么,我们所纪念的有年历史的‘城’,指的是哪个意义上的‘城’呢?”
宁波城东北方向的城门和义门,摄于年
罗城庆云楼,它是钟楼,俗称八角楼,该楼因破损严重于年拆废
(另,鼓楼沿这个名称是没有道理的。从现藏美国国会图书馆的《宁郡地舆图》来看,鼓楼面前明确标注的是“鼓楼前”。从字义上看,前作为方位词,指在正面的意思。就是鼓楼的南面。那么北面呢?我在呼童街长大,直到上世纪60年代我离开宁波前依然称鼓楼北面为“卫门口”,宁波卫指挥使司衙门门口。沿,本义:顺着。顺着鼓楼一带?那也不该到距余米处立座牌坊,上面写着“鼓楼沿”。估计命名“鼓楼沿”的人是鄞州区的人,那一带的人读“安厚前”等韵母发音与鼓楼周边的人不同,他们往往将i读成e。)
《宁郡地舆图》,此图描绘出明州罗城的大概情况,现藏美国国会图书馆
纪念建城周年,这确实是个问题。
宁波境内建城,可以上溯至周代。周元王二十四年(前年)越王勾践所筑。距今已经年。(这儿错了,加法做错,应该是年)《宁波市志·大事记》大书“此为宁波境内有城之始。”(大事记中记为公元前年,但在P42中记为前年,而且《鄞县志》也记为公元前年,因此“公元前年”之说不予采信)可惜毁于孙恩之乱。这座宁波最早城池遗址在姚江边上的城山渡——至今地名尚存一个“城”字。
第一的事总是有价值的,因此我们有理由纪念句章建城年。
秦代鄮县县治在宝幢鄮山同谷,今宝幢乡同岙村村口山谷。鄞县县治在奉化白杜。《四明志》载:“奉化县本秦会稽郡鄞县地。”《鄞县志》载:“鄞城山现名城山,距白杜北约米,此为建县治后所名。”如果这些都太远,大家可以乘地铁一号线,到大卿桥站出地铁口,再向西走不远在中山西路北侧可以找到筱墙巷。《宁波市志·大事记》载:“……刘牢之率军增援刘裕,并筑土垒于三江口以为犄角,因土垒上生筱竹,相传今西门外筱墙为土垒的部分遗址。”这个土垒也是符合城的定义的。
与“易县治为州治”有直接继承关系的句章县治。位于姚江边上的句章县城被毁后,迁至鄞江的小溪。《鄞县志》载:“戍将刘裕遂于隆安五年()迁句章县城至小溪,筑句章新城”。
在三江口筑城之前,年(唐大历六年)鄞县县治已经从小溪移到三江口附近,到年(唐长庆元年)建子城后又重返小溪。
句章城遗址——姚江边上的城山渡
上面这些城,除筱墙用于屯兵,其余都“盛民”,这些城哪一个不比韩察筑子城早?所以之说无论如何是不妥的。真的要纪念宁波建子城,也需有一个明确的地理限定,比如说“纪念呼童街解放北路之间建城周年”,稍有不慎,光用中山西路一个限定,就有理由理解为筱墙巷。
再来看帖中的立州之说。
先看看《宁波市志》的记载:
“(唐武德四年),今浙江地属唐,又罢郡置州,改会稽郡为越州,置总管府,领11州,以原句章、鄞、鄮3县置鄞州。设治三江口,(今老市区),(唐武德七年),改总管为都督,督越、婺、鄞、嵊、丽五州……(武德七年),越州总管府改为都督府,废姚州复余姚县……(武德八年),废鄞州复鄮县,徙治小溪,隶越州。”
再来帖子引用新旧唐书的记载:
“武德四年(),平李子通,置越州总管,管越、嵊、姚、鄞、松、绸、衢、瀫、丽、严、婺十一州。越州领会稽、诸暨、山阴三县。七年(),改总管为都督,督越、婺、鄞、嵊、丽五州。越州领会稽、诸暨、山阴、余姚四县。八年(),废鄞州为鄮县、嵊州为剡县,来属。
“鄮,汉县,属会稽郡。至隋废。武德四年,置鄞州。八年,州废为鄮县,属越州。开元二十六年,于县置明州。”
为什么引用两个几乎一样的资料呢?
因为新旧唐书是从整个唐王朝的视角来审视,而《宁波市志》则专注于宁波一地,记入了县治、州治地址。武德四年置鄞州,八年废鄞州为鄮县,中间只有短短四年。对此,两篇文献的记载是一致的。四年,唐代的鄞州只存在四年。
两个文献都不是一下就能读明白的地方。《宁波市志》记宁波“浙江地属唐”,新旧唐书有“平李子通”一语,这两点很容易忽略过去,却十分关键。
先说《宁波市志》的记载,“(唐武德四年),今浙江地属唐”。唐朝是公元年三月就建立了,李渊改元武德。也就是说唐朝建立时,浙江境域并未属于唐王朝。一直到武德四年,才“属唐”,这是什么原因?就要看新旧唐书了,这年“平李子通”,也就是平李子通后浙江才属唐地。《宁波市志》载:“年(隋开皇九年)……并鄞、鄮、余姚三县入句章县。”用“并”而不用“合”字可以看出句章的地位。当时鄞州便设治三江口,但建州时并没有城。
(唐武德四年)以前浙江并非唐地,那么属于哪国呢?属于李子通的吴国。
李子通(?~年),字子通,东海郡丞县(今山东省峄县)人。参加齐郡长白山起义军。待人宽厚,人心归附。后联合杜伏威,进据海陵县,自称大将军。隋大业十一年(年),自称楚王。武德二年(年),占据江都,建立吴国,年号明政。后来又迁都余杭,领土范围东到会稽,南至五岭,西抵宣城,北达太湖。武德四年(年),为扬州刺史杜伏威所败,执送长安。武德五年(年),逃出长安,打算东山再起,处死于蓝田县。
这一“平李子通”的“平”字就是站在唐的立场上来说话的。不要以为李子通只是草莽皇帝,唐高祖李渊也不是好货。
翻看《旧唐书·高祖本纪》:“太宗与晋阳令刘文静首谋,劝举义兵。”冠冕堂皇。再读《旧唐书·裴寂传》就不行了,臭得很:“时太宗(即李世民)将举义师而不敢发言,见寂为高祖所厚,乃出私钱数百万,阴结龙山令高斌廉与寂博戏,渐以输之。寂得钱既多,大喜,每日从太宗游。见其欢甚,遂以情告之,寂即许诺。寂又以晋阳宫人私侍高祖……”说直白了,李世民将父亲灌醉,再送晋阳宫的叫宫女去陪睡。李渊醒来,发觉竟与隋炀帝的宫女躺在一起,这还了得,犯了砍头大罪,于是在太原起兵了。所以李渊、李世民臭味并不比李子通少。新唐书旧唐书的“本纪”都为李渊遮遮盖盖,但在《裴寂传》终究露了臭事。
(唐武德四年)会稽郡虽已经归附唐朝,但毕竟是新归附的,况且旧主李子通人还在长安。因此笔者以为当时唐朝的中央政府有必要提升会稽郡最东端的行政级别,于是将句章、鄞、鄮、余姚四县(原稿记“将句章、鄞、鄮三县合并……”是错的,漏记了余姚县)合并提升为鄞州。这样能使州行政长官——刺史能便宜行事,及时处理李子通余党可能策动的突发事件。果然,武德五年李子通逃出长安,打算东山再起。后被处死于蓝田县。主子一死,余党就会逐渐散去。发生突发事件的可能性小了。所以到了(唐武德八年)鄞州又降格为鄮县。县治还在以前的州治小溪。
直到唐开元廿六年()七月十三日,才于越州鄮县别置明州。“明州、鄮县同设治于小溪。”但明州的寿命也不长,成立之初只存在4年!——与鄞州一样短命。《宁波市志》记载,“(唐天宝年),明州改名余姚郡,余姚县仍属越州。”这下余姚倒风光过一阵子(与草民何涉?),只不过16年后又改了过来,“余姚郡复改明州。”其实,州也好县也好所凭不过是长安发出的一纸公文。只不过朝廷并不会随意发出这种公文。总在权衡这一地域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地理的各方面情况才发出这种行政级别改变的公文。武德四年有政治需要,浙东这块地方暂时升级为州,政治需要没有了,经济、军事、文化、地理的条件一时又不具备,就又从州降为县,鄮县还是鄮县。只是参详不出明州改余姚郡出于什么目的。
宁波城从初创到发展成现在的规模,建子城并不是十分重要的节点,值得纪念的事件却是是有的,那就是修建罗城。
《宁波市志·大事记》大书“年乾宁五年黄晟发民筑明州罗城(亦称外城),版筑夯土,砌以砖石,周长18里。”
黄晟墓碑:“郭民苦野居”,为“绝外寇窥觎之患,保一州生聚之安”,也就是说,黄晟所筑的罗城,真正是“盛民”之城,从此民无野居之苦,绝外寇窥觎之患。郭民安居乐业自此始,所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事件。宁波群众有理由纪念罗城建成年。
读《尚书》,只记得一句“天聪明,自我民聪明”。为写此稿又钓出一句“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韩察子城只保官。黄晟筑明州罗城,保境安民,本固邦宁,从此明州经济社会加速发展。所以说宁波的城建史,黄晟实在是绕不过去的人物。应该称他为宁波城市之父。
引《宁波市志·人物传》中的《黄晟传》:
新修宁波城隍庙怀棠祠中的黄晟塑像
黄晟(?—)字明远,鄮县人。据传,青少年时,桃花渡(今新江桥畔)有蛟为虐,害民甚众。黄晟仗剑下水,斩杀两蛟,持蛟头从江中出。时人赞其大勇。唐僖宗时应募于望海镇(今镇海区),身矮未被录用,后应募据守平嘉。羊僎为明州代理刺史,任黄晟为部将。中和元年()天台守将刘文率兵攻明州。刘之党徒杜宗自宁海入占奉化。黄晟率部进击,擒杜宗,不杀,尽驱至台州。所获粟帛等战利品全归官府。羊僎死后,钟季文任明州刺史,黄晟即投身为钟部将。后迁奉化都护,兼佽飞都副兵马使。余姚镇将相嘉攻打越州,杭州刺史董昌不能御,越州告急。钟季文命黄晟领兵讨伐,擒杀相嘉,解越州之急,遂授晟散骑常侍、浙东道东面副指挥使。景福元年(),钟季文卒,众推戴黄晟摄守明州,遂为明州刺史(一说自称刺史)。黄晟任刺史后,用武力保护郡境,境始得安宁。他对儒学发展也有贡献“颇尚礼士,辟前进士陈鼎、羊绍素为宾客,江东儒学多依之(吴任臣:《十国春秋·黄晟传》)又广招文士,江东文学之士争相投奔其幕下,黄晟筑宅安置,称“措大营”。董昌僭称帝,乾宁三年()钱镠起兵讨董昌,黄晟支持钱镠,派部将率兵支援。董昌被钱镠诛杀,黄晟出力不少。至郡先无罗郭,民苦野居。光化元年()黄晟发动民工采石作明州罗城,城周长18里,明州城规模得以扩大。他又重建奉化江东津浮桥(今灵桥),便利江东与城区交通。为官颇廉,府库所蓄财物不敢私取,皆题“送使”字样。后封江厦县开国子。至五代后梁开平三年(),黄晟任明州刺史18年之久,境内较为安定。临终时,上疏不要让其子荫嗣,府库所蓄皆题“送使”字样,民称其忠顺。
鄞州区姜山井亭村佽飞庙远眺
这儿争议最大的是新江桥斩蛟。笔者猜测黄晟所斩是海豚,民间称翻江猪。其实斩蛟也并非黄晟一个。晋代周处也曾斩蛟。读者不信斩蛟,尽可以略去这一节,即使如此,黄晟也是个值得纪念的人物。
修葺一新的庙门
因黄晟曾任佽飞都副兵马使,北宋开宝八年(),宋太祖追封黄晟为“佽飞将军忠济侯”,因此宁波建佽飞庙纪念他。
以笔者所知,宁波至少有两座佽飞庙:
一座位于海曙区横河街。据《宁波市海曙区志》佽飞庙条载:“年,因建中山广场拆迁。年纳入秀水街历史文化街区保护规划,将迁建广仁街保护。”我们期待着迁建后的佽飞庙供市民瞻仰。
另一座位于姜山井亭村,这儿的佽飞庙现在保存完好。年笔者曾专程驾车到井亭村,可惜庙门关着没有能进去瞻仰“宁波城市之父”。但从从修葺一新的庙宇及庙旁的功德碑,可以看出宁波的老少爷们对这位宁波市城市之父是怀有十分怀念的。
宁波境内城墙变迁繁复,特制下表,以供同好。
说明:
图中境内城墙只记包容衙署建筑和民居的城墙,不包括纯军事设施如刘牢之所筑筱墙、观海卫城墙等。
句章城自公元前年建城,是宁波境内建城最早的城池。
自公元年句章县治迁鄞江小溪。公元年立明州,州治在小溪。
公元年鄮县县治曾移三江口,但未筑城。
公元年明州子城在三江口建成,州治迁三江口,鄮县县治复迁小溪。
到公元年鄞县县治迁至三江口,小溪作为治所遂废弃,但历史长达年。
附记:
笔者关心时政,对城墙及史上行政建制并不太关心。写此稿并无与“水银”先生论争的意图,所以用了“民惟邦本,本固邦宁”作标题。向同学征求意见时,同学曾提出,用这标题有些文不对题,其实自己是想突出民本思想。不想论争,所以并没有用“商榷”之类的词。笔者认为城也好州也好都有草民关系不大,以前曾撰过一副歪联:“划来划去旧地盘,争来争去官帽子”,建城建州都应该以民为本,此文正是想表达此意,所以突出了黄晟建罗城周年。至于句章城,不过是强调这是宁波最早建造的城池,首次的事总是有价值的,足以盖过子城建城。但可能自己没有能明确传达此意,没有传达出民本这个主题,这是写作能力低下所致。此外,《民惟邦本,本固邦宁》写作中确实有不少疏忽之处,比如句章建城的年代至今已有几年,这样简单的加法也算错。多亏碶派盟主作媒介,看到了“水银”先生的指正,对此十分感谢。文中依然将初稿的错误列出,同时注明正确的表述。正与误同时列出,自己打一下自己的巴掌。草民的脸本来就不值钱,打一巴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摄影:谢善实,部分来自网络文章仅代表作者观点,与本平台无关
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