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看了“技炫巴蜀”杂技魔术展演,可能是因为没有见过世面,说实话:我大受震撼。想要写点什么,却觉得下笔不易。
在佛经里面,有这样的句子:阎浮提众生,志性无定,习恶者多.纵发善心,须臾即退.若遇恶缘,念念增长。说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呀,其实不怎么样。
我们每天看新闻,也是恶事多,善事少。我认为这和我们的新闻观出了问题有关,“人咬狗才是新闻”,这些新闻是小概率事件。
人们容易为负面的事件所吸引,平台方为了自己的月活,因为活跃度直接和广告金主的投放预算和投放需求挂钩,很多时候并没有在善恶层面进行取舍,这是大有问题的。一个善恶不分的平台怎么可能长久呢?而从中受益之辈长远来看也不会获得安乐。说教完了,切入正题。
起初,我一看我要去观看表演的地方叫“重庆国际马戏城”,内心并不太当一回事,只是一个朋友说川渝两地联合演出,机会难得……我看了他的宣传,想着这种场合多半要拿出看家本领来了,于是我就去了。
马戏一词,不是很严肃,原指人骑在马上所作的表演,现为各种野兽、驯禽表演的统称。指以驯马、马上技艺、大中型动物戏、高空节目为主,包括部分杂技、魔术和滑稽等的综合演出,多在大型场地(马戏院、棚、体育馆或广场)的马圈中表演。
有演员指挥动物表演各种技巧动作或演员在动物身上作各种技艺表演等形式。广义的马戏也包括杂技在内。马戏有时也与杂技通用。马戏一词在中国,初见于汉桓宽的《盐铁论》。古代马戏专指驯马和马上技艺。现代狭义马戏专指驯马和马术。
由此可见佛家认为“众生颠倒”也不是无缘无故的,明明是人表演的艺术却叫做“马戏”。南怀瑾先生说现在的人称生意人为“老板”,在他们老家人死了用门板抬着,以“老板”称生意人其行迹和下场可想而知。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但对事物的命名常常和当时的人们的文化水平有关,折射出那个时代老百姓的文化涵养,倒不稀奇。
本场演出,看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杂技演员们妙到毫巅的演出,“勇猛强记”四个字反复回荡在我的脑海,以至于我还有点感动,但这样的场合是流不出泪来的,现场太快乐了,这就是所谓面对的环境不同——专业术语“对境不同”。
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勇猛强记,能造业行。勇猛强记,勤修梵行。勇猛强记,佛出其土。一者、能断淫欲;二者、强识念力;三者、能精勤勇猛。
勇猛者,一指勇敢有力。如《汉书·杜业传》:“窃见朱博忠信勇猛,材略不世出,诚国家雄俊之宝臣也。”《无量寿经》卷上:“勇猛精进,志愿无倦。二指勇武之士。《管子·枢言》:“先王不以勇猛为边竟,则边竟安。”
联系经文来看,应该能够更能理解其意思。《无量寿经》卷上:“勇猛精进,志愿无惓。”又如《大般若经》中有精进菩萨,名“善勇猛”,后来,以精进、勇猛精进泛指刻苦学习,不断进步。如《朱子语类》卷四三:“善人只循循自守,据见定,不会勇猛精进。”
瑜伽九十六卷十页云:即彼在家有情、为财宝故;俱于二处,由起无间殷重加行,无缓加行,名勇猛界。又云:出家有情、乃至命在,常修无间殷重加行;名勇猛界。
杂集论十卷二页云:勇猛修习者:谓为对治疏漏疲倦随烦恼。疏漏疲倦者:谓能引蚊蝱等处所生逼恼。
强记者,作动词意为“勉强死记”。作形容词意为“记忆力特别强”。
总之,人类当中的一小部分在一些事情上的坚持、坚守和执着,让人动容。
现场,一群大汉顶瓶瓶罐罐的表演让我有大象在瓷器店跳舞的感觉。
魔术也很精彩,这个魔术师身上藏了一个茶壶,一个火锅锅具和其他好多东西。
一根红绸子被演员用出了还原“飞天”的高度,现场观众连连惊呼。
走钢丝的演员让观众见识了人类平衡技能所能抵达的高度,工人阶级有力量。
杂技,亦作“杂伎”。指柔术(软功)、车技、口技、顶碗、走钢丝、变戏法、舞狮子等技艺。杂技是一门古老的表演艺术。现代杂技特指演员靠自己身体技巧完成一系列高难度动作的表演性节目。“杂技”一词,是年中国杂技团成立时,由周恩来总理定名的。
《汉书·武帝纪》“三年春,作角抵戏”颜师古注引汉文颖曰:“名此乐为角抵者,两两相当角力,角技艺射御,故名角抵,盖杂技乐也。”
《魏志·乐志》:“六年冬,诏太乐、总章、鼓吹增修杂伎,造五兵、角觝、麒麟、凤皇、仙人、长蛇、白象、白虎及诸畏兽、鱼龙、辟邪、鹿马仙车、高絙百尺、长趫、缘橦、跳丸、五案以备百戏。”
《隋书·音乐志中》:“且西凉、龟兹杂伎等,曲数既多,故得隶于众调,调各别曲。”宋苏轼《集英殿春宴教坊词·小儿致语》:“广场千步,方山立于众工;大乐九成,固海涵于杂技。”
自贡杂技团演员郭瑶姚表演的《倒立·哪吒》让我惊叹人竟然可以柔软到这种程度,人对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把控到这种程度。
演出结束,文旅君感叹:技艺精湛、甚为稀有,吾大受震撼。
演出结束,大家各自散去。演员们留在台上听领导致辞。
资料显示,杂技艺术在中国已经有多年的历史。杂技在汉代称为“百戏”,隋唐时叫“散乐”,唐宋以后为了区别于其他歌舞、杂剧,才称为杂技。
《史记·李斯传》记载过秦二世曾经在甘泉宫看角抵戏的情形。当时的角抵戏,像今天的摔跤表演。《列子·说符》还介绍了介绍了民间曾有在空中掷投五剑、七剑的表演。汉朝张衡在《西宗赋》里生动地描写了跳剑丸、走绳索、爬高竿的表演情景。
隋炀帝设立太常寺,教授杂技技艺,并于大业六年(公元年),在长安端门外天津街举行过百戏演出。杂技到了唐代又有发展,当时许多著名诗人的诗中都有反映。白居易的新乐府《西凉伎》中有描写“舞双剑,跳七丸、袅巨索,掉长竿”的诗句;元微之的乐府《西凉伎》中也有“前头百戏竞撩乱,丸剑跳掷霜雪浮”的诗句。到了宋代,杂技艺术已有了40多个节目……
《列子·周穆王》载:“周穆王时,西极之国有化人来。”所谓化人,就是幻人,他自由出入水火,随意贯穿金石,悬空不坠和穿墙入壁,都是幻术节目。
刘向《列女传》还记载了战国时代的遁术:齐宣王有次在宴饮中与钟离春闲话,钟离春故意眩技吸引宣王,说:“窃常喜隐。”“齐宣王曰:‘隐,固寡人之所愿也。试一行之!’言未卒,忽然不见。宣王大惊……”
中国的杂技演员从第一次出国演出,就成为中国文化的使者、和平友谊的使者。近半个世纪以来,中国杂技演员足迹遍世界,在五大洲的一百多个国家留下了他们的艺术风采,甚至当时一些尚未与中国建交的国家,也都欢迎中国杂技团的演出,并在他们的艺术表演中感受到中国人民的友谊,加速了与这些国家友好交往的进程。
中国杂技有严密的师承传统,又与姊妹艺术关系密切。中国杂技有严密的内向性,每一种技艺都是代代相传。同时还有地域性,如中国北部的河北省吴桥县就是有名的杂技之乡。杂技艺人尊师重艺,对先辈传下来的技艺,总是千方百计地保存下来,传递下去。
文旅君还注意到,本场杂技表演开场时间是15点,15点是申时,申时在当日若用周易六壬法来择时为“速喜”,速喜为吉时,由于杂技表演有一定的危险性,人们相信在吉时表演不会发生意外,当天的演出也很顺利。
这其实也是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中国文化当中有很多宝贵的东西由于没有被正确的理解,以至于被贴上了封建迷信的标签,其实是很可惜的。我们自己文化中“宇宙”这个词就大有深意,《尸子》:“上下四方曰宇,往古来今曰宙。”说明我们很早就对时间和空间有所认识了。杂技的盛世重辉,推陈出新让人高兴……相信我们自己的文化也是如此。(文旅君)